“有倒是有,还不少,不过挑拣起来,得细细琢磨。”
“且说几个来听听。”
“一是契丹大贺氏,如今改姓的多,也有在河北道跑船的,还有在辽东的;二是靺鞨杂种,黑水三星洞旧年有个索尼,只是脑子不灵光,被人整了,但底子还是有的;三是朝鲜道黑齿部,少主黑齿秀关系很硬,不说华润号,就是跟唐五郎,也有袍泽情谊。”
三个选择各有各的好,大贺氏主要是半个自己人,沟通起来方便;靺鞨人势力小,容易控制;黑齿秀门路广,还能卖一个人情出去,但想要硬吃黑齿秀,基本门也没有。黑齿部又不是今天才给华润号带路的,眼下某条“狗王”的助手就在朝鲜道办事,陪同的就是黑齿秀。
“想个屁,找些船货,直接去朝鲜道,找黑齿秀。”
“不错,莫要想着通吃,还想琢磨,敢抗这件事的人,也得有那胆量。大贺窟哥那群丧家犬,岂能成事?靺鞨杂种更不消多说,扶不上台面的玩意儿,将来若是此事返转,惹恼了天家,怕不是反咬一口。”
拍马屁不是没有拍错拍马腿上的,万一长孙皇后不鸟你,治你一个大罪,这他妈上哪儿说理去?
所以哪怕是演戏的“蛮夷”,也必须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