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阳,民部的人早就失去了气度,在弘文阁内咆哮着。
孔颖达和褚遂良一言不发,他们之前宴请房玄龄,该拿到的东西已经拿到了。房乔一如既往好说话,当然,前提是他们不要给房乔添堵。
除此之外,任何弘文阁的事物,他们既不表态,也不说不表态,一切看马周这个点头相公的。
“入冬之后,再想动工,绝无可能!”
“河中局面新定,只要迁徙天竺奴入河中,秋冬之际,定能吃下河中。如今关隘尽数在我军手中,诸部皆已归附。只是蛮夷素有降而复叛、叛而复降的姿态,狡诈无德,非威仪不能震慑!”
“拿头去震慑?!那是河中!不是昆仑川!你知道要花多少钱,动用多少民力吗?”
“死的是天竺奴——”
“放你娘的屁!如今敦煌宫粮秣有三成要靠天竺,天竺奴死光了,你去种地还是老夫去种地?!”
争论的焦点一贯围绕着钱粮,帝国因为通讯手段的提高,对万里之外的消息知道的极快,应对起来自然是大不相同。
洛阳的反应和历朝历代比起来,根本就是天上地下。
“你他娘的不要出口伤人!你不要再说‘放你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