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指望着自家的儿郎是第二个张操之。
“洛阳来的内官,倒是不曾多言。”
“教化的事情,多言又如何?不多言又如何?”
墓园的草庐中,几人在那里议论着。这几日“忠义社”的成员陆续都走了过场,或是寒暄或是掏钱,大多都是人到中年的老江湖,聚集在一起之后,那些不曾在这个“小圈子”中的外人才发现,这个“小圈子”俨然就是庞然大物。
人到中年,纵使一事无成,见识阅历也在增加,和寻常的草头班子,终究是不同的。
更何况,“忠义社”中的“忠义之辈”有高官有显贵有豪富有将校……帝国名利场中任何一个“热点”,都有“忠义社”成员的身影。
再有十年,贞观老臣子再死上一批,不管帝国的君王愿不愿意,这些人中,总会有人会被塞到某些位子上去。
“将来十几二十年,西域河中用人定是越发多多益善。”
“科举不利者,前往西域河中拿个京官‘俸禄’,也不算亏。”
“各宣政院何尝不是如此。”
并非没有精明之辈想要染指教育界,可惜在帝国的核心要面对老牌学阀的打压不说,在地方上也没有培养生力军的基本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