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懵懂的少女,张德在她翘臀上只是轻轻地拍打了一下,顿时十分知趣地伏在案上,贝齿轻咬朱唇,一副决计不愿意再说话的模样。
撩开宽大的丝袍,褪了小衣,手指略作引导,正待使唤个手段,却又停了下来。
迟迟不见进来,李月一脸迷离之余,终于松口回望问道:“阿郎怎地停了?”
她问出口,瞬间又觉得羞恼,正见张德一脸戏谑地俯视着她,又听这贱男人说道:“你且继续执笔作画。”
“呸!哪有阿郎这般玩法……”
啪!
一巴掌扇在白嫩嫩的翘臀上,娇呼一声,遂安公主殿下再是不情愿,到底还是拿了画笔,一只手支着案桌,一只手悬着笔,似是要画个什么。
“怎么不画?”
“啊?”
李月讶异地回头看着张德,“当真要画么?”
“随便画个甚么……便是个消遣。”
“那便画只鱼儿……”
笔尖儿刚刚戳纸,却似有别的东西戳了进来,“呀”的一声,什么鱼儿不鱼儿的,画笔似是横刀,便在纸上划拉出去好长的一条。
“你这画的是甚么鱼儿?是黄鳝鱼儿?”
听得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