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地看着别家赚得更多。”
张大安说到这里是相当的感慨,他是知道自己老哥当年为了搞教育,是多么的低三下四乃至偷鸡摸狗,甚至在贞观朝初期就扔了几十万贯喂狗。
谁曾想二十年一晃,一帮商贾为了捞钱,随随便便就能让自己工坊内的工人去接受教育这不知道是对张德当年的嘲讽,还是对国朝宿老们的嘲讽。
而反过来,接受了技术培训和教育的工人,往往见识和勇气都得到了极大提高,于是尽管还会照着“合约”办事,但很多时候都敢跟老板喊话。
千言万语一句话老板,你这点工资我很难为你做事啊。
通常情况下,世家豪门的白手套们,当然可以直接镇压了这些不知道死活的土鳖。但市场已经做大,很多真正白手起家的商户,根本没有叫板的底气。
商贾,依旧是贱业。
国朝的政治地位序列,可没有商贾大声嚷嚷的资格。
即便是进奏院,也是套了一层又一层的马甲,洗白自家的背景,才能养“穷酸措大”去打嘴炮。
“我看苏州小作坊也不少,本地人鲜有愿意去做苦工的吧。”
“多是东海来的,倭女最多。像常熟那里,已经有了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