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年都是苦哈哈的时候,自然想掀桌就掀桌,连关中老铁都等着新皇登基赏口饭吃呢。
现在?
辣么多的家当,谁敢说因为外面有贼,就自己先砸了的?
投鼠忌器也好,麻秆打狼也罢,贞观二年那个大灾年出生的小崽子们,如今也有二十三四岁,已经是这个帝国庞大市场中的劳动力中坚。他们的经历,他们的成长,跟武德老臣是不一样,跟贞观元谋功臣自然也是不一样的。
指望他们能掀桌?
二十三岁的勋贵子弟可能自己就开了一家白糖铺,铺面可能就在洛阳南市或者长安东市,他们雇佣的人手,不是长安老乡就是洛阳老铁,往上数辈分,指定开口还要喊一声世叔。
二十三岁的苦力可能自己讨生活的地方就在运河两岸,做纤夫拉的未必就是官船,兴许就是哪个扬州大盐商,楚州大粮商的商船。家中的“永业田”可能已经租了出去,就算是“露田”,兴许也是租给了哪家能包税的土豪。一年下来,做苦力累是累,赚的比种地多。
两个二十三岁的青年层面不同,但有一个共同特点,他们都不会在这能混出个人样的当口,去砸了自己的营生。
正相反,谁砸了他们的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