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都凑在大厅里说话,隔壁偏厅还有几个本宗的嫡子嫡孙,却是不在意死了史大忠还是史大奈,火麻烤制得当,卷成了卷,凑在烛火上烧了,整个人都快乐起来。
着急史大忠死了的年轻后辈,往往都是各家小支。
有些人已经换了门面,可以科举,只是因为出身不好,鲜有权贵愿意帮忙行卷,哪怕知道史大忠是皇帝家奴,也是不敢伸手。
“大哥这一去,咱们史家,就算是败了。”
年纪最大的老者也是个阉人,和史大忠长相仿佛,不过他是有子嗣的,二十多岁宫里缺人手,对外招聘的时候,他这才自己请了最好的阉割能手,在家里给自己来了一刀。
史大忠无奈之下,才把他安排到了身旁做个苦力,后来调到太原宫做事,一做就是二十多年,前几年才退休。
“但就算是败了,家不能散,也不能倒。”
言罢,他隔着门帘,看着隔壁偏厅吸火麻的子孙眉头微皱,叹了口气,“南方来了消息”
“华润号一早就来问候,是张公千里传讯。”
“大哥跟操之公,是有情分在的。”
微微点头,老者松了口气,“谋个差事吧,大哥那里,大概会有赐官封爵,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