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便不敢用。旁人无甚计较,不过是升官发财死老婆这点追求,倘使在座诸君也是如此,那本府说的就当放屁,由得去烟消云散。只是诸君无疑是有所追求的,同样都是升官发财死老婆,想来诸君要做的也不是七八九品的小官,发财也不会盯着百贯六七千贯,对不对”
直白粗暴的话,与会众官都是微微点头,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别处不敢摊开来讲的官场规则,在武汉这里就是个屁,张德经常带头掀桌,武汉官吏已经很熟悉了。
“史公新丧,京城也好,长安也罢,总归是在丧事上做文章。你是绣花也好,你是写诗也罢,同我等无关。想来那些个两京勋贵或是巨贾豪富,也是想学我张德一回嘛。”
听得张德这么说,武汉众官都是一阵哄笑。
张德在杜如晦的葬礼上,可以说是大赚特赚,反手还把李皇帝的嚣张气焰给压了回去。尽管结果对众多武汉恶狗不算太满意,在它们看来,这种时候,就该琢磨着问“鼎之轻重”,可惜,狗王老大直接送了几个鼎出去
“前隋至今,诸朝宦官之家,有大有小,总数却是不低的。他们本就受歧视,家族营生自然也不算太松泛。倘使都要做官,怕是也就是山岭野人好上那么一些,至于行商致富,更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