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何必去在意东北的苍头黔首”
“说的在理。”
“知道是一回事,知道之后怎么去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府内幕僚很是感慨,设身处地去琢磨了一番,他们要是淮扬商贾,怕不是也要吃相这般难看。
再换一个身份,假如他们自己是洛阳权贵,为了维持体面,为了保证地位,又怎么可能在意东北底层的死活呢倘若真的闹大了事端,出了叛逆,东有朝鲜道行军大总管,西有安北都护府大都护勾一支轻骑,只管镇压了了事,容易的很。
至于底层如何挣扎如何惨烈,跟他们没有一个开元通宝的干系。
真要有人背黑锅,那也是李世民,和他们无关。
“观察,咱们怎么做”
忽地,有人看向沉默不语的张德。武汉内部的意见也是比较分裂,有人想着跟着捞一把,反正东北那边就算败坏,也败坏不到哪里去,本就是“穷乡僻壤”,武汉对东北的业务往来,连剑南都不如;有人则是想着干上一炮,跟洛阳权贵反着来,只是目的不纯,并非是为了稳定国事,而是为了显露一下武汉的实力。
偶尔抖擞一下威风,震慑一下杂碎,也是必须的事情。
总之,一片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