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虽说半点算术不会,并非她不能,而是她不愿,张郎这般宠她,几辈子吃喝都不愁。再者,若论诗赋辨析,怕是郑氏女郎一个都不及她。”
“……”
原本郑莹以为这是自己的强项,是优势项目,这时候发现,这都是什么鬼?!
“她乃薛道衡之后,两次曲江文会,过手的顶尖诗文不知道多少。便是现在,只要她愿意,随便扔一首诗出来,都要传唱千几百年。”
“……”
这光景郑十六娘只觉得下面酸痛麻胀都不算什么,脑子反而更加酸痛。
都是什么鬼?传唱千几百年?谁敢打包票?
然而看着郑琬一副怜悯的眼神,她知道肯定又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在。一再提高了江汉观察使府的期望值,却发现现在仰着头也看不见顶,惨、惨、惨啊。
“今日张郎会回家来住,我去跟他说,夜里你再陪他。初夜虽说痛一些,却不能想着养上几日,你若是养了二三日,再去跟阿郎同房,还是会有撕裂痛感。若是如此,兴许往后便会畏惧床笫之事,这几日跟着阿郎,他虽说铁石心肠,细微处却是温柔至极,甚是体贴。”
“夜里还要陪?”
一张苦瓜脸的郑十六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