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这几年收录女警、女役,也是为了这般。武汉这里还算轻松的,扬州那里,当真是大大地不便。若论上工,哪里及得上河工、漕运?若非是船工自带家属,时有外出上工的汉子,回家之后就见婆娘挺了个大肚子,一通打闹,时有一尸两命的事体发生,州县上下都是苦不堪言。”
这其中的苦,不是说治安事件不好处理,实在是这并非单独的孤立的治安事件,连伦理事件都不算。
扬州也不是不想起用妇女来处理一些女子事宜,但每每操作,都被地方“乡贤”顶了回去,毕竟,一旦开了头,等于干挺了历朝历代以来的“族权”,这种风险,地方宿老怎么可能看不懂?
而扬州是什么地方?除了扬州都督府长史这个狠人之外,还有李奉诫这个狂人,偏偏“二李”坐镇,也解决不了这个问题,可见其艰难。
反倒是河北沧州诸县,为了迎合某些上官,拍马屁的县令当真狂暴,以王中的为首的马屁军团,面对地方不服帖的“乡贤”,当真就是抄起家伙咱就干。连续抄家十多回,管你妈的弹劾还是告状,破家的县令就是这么拽。
马屁军团的成果斐然,在河北道就是一枝独秀,连薛大鼎都没闹明白,这特么叫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