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时。
别说区区二十年,就是两百年两千年之后,这种品质依然不会过时。
“老叔,两个小郎送去甚地馆舍?”
“馆舍?”
坦叔扭头看着张贞,“屁个馆舍,澡堂子。”
“……”
张贞顿时懵了,半晌才道,“澡堂?”
“老夫让他们给人搓澡去。”
“蛤?”
听到这个安排,张贞连忙道,“这……这不好吧。宗长……”
“郎君同意的,那老大临走的时候,还念叨甚么‘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既然是他要劳其筋骨,饿其体肤,那老夫岂能不成全他。有道是求仁得仁啊。”
言罢,坦叔又笑着道,“再者,真让他们去扛包、卸货,那真是要累死饿死。搓澡自有搓澡的好,咸宁市的澡堂,三教九流无所不包,往来客商多不胜数,便是闲聊,也能增长见识。江湖上的事情,可不就是见识二字么。”
恍然大悟的张贞点点头:“只怕他们不愿。”
“到这般地步,自持甚地身份?到了澡堂里,谁不是赤条条的,难不成还能在背上刻一行‘张德之子’?”
有些话坦叔没有明说,因为张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