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老板:“学生心生不解,明府何故对那糙汉如此礼遇?”
电县令笑了笑,一脸的高深莫测,拂须道:“临危不惧、临阵不乱……此非寻常人也。”
言罢,他又道:“临行之前,还送某一笔浮财,本县又何必自持身份?如此送财童子,自当厚待。”
“浮财?”
“此次‘宝龟如来’下山,若非那队伍中有内应,岂能这般巧合?想要让整支车马队不紧不慢恰如其分到了那地界,若非领头之人,谁能做到?”
除了张沧,电县令还见了队伍中的其余众人,有些是黄冈县的“乡贤”,见了电县令还能打个招呼,略作了解,就知道他们也怀疑是“把舵”出了问题。
至于黄州本地僧道们,更是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贼窝一锅端了。毕竟,“宝龟如来”这一次的目标,其实就是黄州的僧道。
能操持僧道业务,自然不会太蠢,事后冷静下来稍微想想,就琢磨出来味道,见了电县令固然不敢随便扯淡,但也不停地暗示,这事儿保不齐就是有内鬼。
汇总了信息,电县令自然能有判断,而早早给电县令送“富贵”的张沧,自然就是送财童子了。
一路上,“把舵”倒是更加沉稳,对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