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勾连一处院房,这地界就是租给张申的。
而张申拿了这地界,又联合了几家相熟的馆子,算是在这里落脚开张。
起先几家馆子的头牌也不愿意去新地方接客,只是听说一应操办由七郎去做,这便信了几分。
不说别的,张申的便宜老子张亮,这点面子还是有的。
愿意给张申捧场的人不少,不过都是中下级军官,还有一些混言官圈子迟迟不能发迹的破落户。
这些个人大多算不得穷鬼,但也富不到那里,不过来“女儿国”捧个场的钱,还是有的。
原本想着随便找个粉头扔点钱就算拉倒,岂料“女儿国”开销大有大的去处,小有小的玩法。
一趟按摩敲一个钟点,浑身舒服不说,也就几百文钱,连一贯都开销不到。京中居行大不易是真的,但也不至于为了三五贯就寻死觅活,这光景算是找着了一个去处,着实让张申名气又涨了一波。
“哥儿,过些日子,给你捎些沧州好酒,国公那里,俺就不去了,你帮忙带上一些。”
“老叔说得甚么话,举手之劳,理当如此。”
“成,实不相瞒,俺寻思着今后不会再来,没曾想这地界的小娘皮还真是有些手艺,这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