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清楚,真要是和荥阳郑氏或者京兆杜氏这样的豪门竞争,他们屁都不是。
杜如晦哪怕死了,还有东海宣政院的杜构,还有前工部侍郎杜楚客。退一万步讲,大家都是纨绔子弟,杜荷杜二郎的诈骗规模,那也是史无前例的!
连做二世祖都不如别人,还想着更近一步泼天富贵,这是什么行径?
白叔夜固然才能不显,但几十年活下来,饭吃得多,盐吃得多,路走得多,人也见得多。
比照一下那些嗝屁的豪门,他们现在,已经算是难能可贵了。
前庭西偏厢的动静,倒是不大,反而东偏厢一阵鸡飞狗跳。前去和张沔见面的白三郎竟然被一个妇人追着挠,满脸是血的白三郎一边跑一边吼:“泼妇!泼妇!老夫前往‘女儿国’,何尝是为了快活,不还是为了这个家?为了白氏?!”
“瘟牲!你怎么不去死!怎么不去死!”
母豹子一般的妇人极为凶悍,整个东厢都是呆若木鸡,有年长的中年人在那里呵斥,却是半点用场都没有,追打白三郎的妇人根本理也不理。
“呵……连嫁入白氏的赵郡女郎都降服不了,还想着别样?”
西厢冷笑的白叔夜说罢,叹了口气,“你们记住,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