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太大,万一碰上铁板,那就是死全家的路数。
“五哥,怎么七点钟就走?不先消消食?”
“又不走远,就是去一趟弘农,运货到了地就回来。”
“弘农夜里宵禁啊,难不成就在外面猫一宿?”
“嗨,别人进不去,华润号还能进不去?”
“也是啊。那好,五哥一路好走。”
“好说,那就先行告辞,明日回转京城,去‘天上人间’喝一杯。”
“那就说定了啊五哥。”
“一定一定。”
别了一路车队,华润号的马队就这么慢悠悠地朝着西面去了。
七点钟黑灯瞎火,也就只能走京洛弛道,新秀的弛道别人不敢跑快,但华润号的这支马队,进入京洛弛道之后,便是一路飞奔。
弛道沿途原本留有临时的照明灯,居然一路被点燃。
一路向西,仿佛点点繁星连成的星河,在这贞观二十五年的夜空之下,着实有些壮观。
“都有!一人三马,两队进城,一队殿后。”
“是!”
急促的马蹄声直接惊扰到了沿途驿站的差役,有年轻差役问前辈:“这不像是府兵啊?莫不是马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