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浪费时间的事情,老夫是不愿去做的。”
听到张德的话,张贞微微点头,不过他还是多了一句嘴:“可是宗长,万一修路不利长孙氏,比如……比如咱们先假设长孙氏蓄纳大量丁口,人力极其旺盛,力夫车马极多,这修路便是要砸了长孙氏门下成千上万人的饭碗。这纵使有了统筹的条件,却也未必能修成铁路啊。”
“这个简单。”
老张轻描淡写地看着滚滚长江,“把他杀了不就行了?换一个愿意修路的,又有甚么难的。”
“……”
宗长你好聪明哦,我怎么没想到呢?
背皮发麻的张贞最怕的,就是这种状态的自家宗长。他从小就怕,不仅仅是他,本家子弟也好,或者说家生子也罢,一个个都是这么过来的。
每当宗长进入这种状态的时候,浑身上下,全然没有一丁点的人味儿。
就像……就像是武汉那里哧哧哧哧运转的蒸汽机,就像是已经在汉安线上试运行拉货的机车头。
长孙氏的确威名赫赫,也的确文韬武略惊才绝艳,可这些跟张德无关。他既不敬畏文臣那花团锦簇的章句,也不恐惧武将那杀气腾腾的呼吼。
他对非法穿越之前,历史课本上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