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终于有人一本正经的问道“跟咱们干的徐州佬,听说来头不小,是清河崔氏那家的。”
“清河崔氏?早他娘的亡了,皇帝老子灭的,哪来甚么清河崔氏。真要是有,不该流放三千里,一起去西域?”
“听说是甚么徐州房,徐王府长史那家。”
“这他娘的谁知道谁是谁?”
“休要说个糊涂话,就说这来头不小,是个甚么意思?”
“听辽阳来的老哥说起过,能跟武汉的张公攀上关系,说是甚么‘女编修’来着?是给张公做小的?”
“哪个张公?”
“江汉观察使啊,就张老哥家的族长。”
“那岂不是江阴人?”
“这不是废话……”
没头没脑地在那里聊着,雇佣兵的日子就是这样有一搭没一搭。整个和泉山南,随处可见这些漫无目的,又到处作战的雇佣兵。
只是和常人想象的不同,倭人早先见了他们,只会惧怕。等到后来,虽然还是惧怕,却是不少倭人跟着佣兵的队伍厮混。
营寨每天产生的生活垃圾中,有不少东西,对倭人而言,都是相当不错的好货色。
而且因为雇佣兵普遍“有钱”,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