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会以为这是什么客套或者尊重,毕竟,现在张德宛若一只螃蟹,根本不理会周围的人还在吃喝说话,一切的变化,都跟着他的意愿在走。
“‘扶桑地’的事情,老夫听说了。”
一开口就直入主题,王中的和贺兰庆都是竖起耳朵,前者心中想着会不会老领导支持辽州朋友;后者则是想着,如今拆分“江东”,算是成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就是如何自己上位。
“说起来,都是朋友,都是自己人。辽州过来的,老夫认得,好些人还是左骁卫出去的,还有琅琊公主府当过差的,这如果不算自己人,什么算自己人?”
听到张德这么一说,那些个北地好汉顿时喜上眉梢,躲座位后面恨不得嘴巴咧到后脑勺去。
只不过那些个徐州人也不慌,他们到底还是养气功夫要比低级军官们要强。
果然,只听张德接着说道“那辽州的是自己人,徐州的就不是了吗?就现在,如今在武汉做事的徐州英才,何止百千?”
辽州来的人顿时神色一凝,寻思着张公是不是要两边都打个巴掌揉一揉?
“‘扶桑地’的矿好开,劳力也下贱不值钱,是个好去处。以往行船艰难,说十不存一有点过了,但漂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