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门功课,只数学,就分了代数和几何,甚是艰苦。”
“听说现在武汉用人,进士科出身,在那里不堪大用?”
“两眼一抹黑,如之奈何?明明白白地讲给你听,进士科的也听不懂,都不知道下属说了甚么,岂不是平白被人玩弄?”
苏亶连连点头,“若是从前,这等事体,是万万不会发生的。”
其实苏亶想说的是,压根就不会让武汉冒头出现。
只不过,事后人人都是诸葛亮,事前谁知道?李皇帝如此雄才大略,当年仿佛捡了天大的便宜,现在回过头来,所有两京英杰,都觉得江南土狗简直歹毒阴损到了极点。
可惜,大家都上了船,都在嚷嚷这样下去不行,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可都是等着别人下船,他们自己是打算再捞一把然后下去……
就好比扶桑的金银铜,苏亶相信,再重新来过一遍,怕不是还是跟疯狗一样跑去争抢。
“操之马上就要来京,这湖北总督的位子,就是给他留着的,人尽皆知的事情。丈人,往后湖北用人,也未必和中国同步,家里要多多思量长远。”
“是……”
拱了拱手,苏亶很是感激。
说起来,李承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