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次,会是何人所为?”
“张梁丰为湖北魁首,谁在湖北利益受损,谁就有嫌疑。”
“言之有理……”
在新南市吃酒看热闹的,都不嫌事大。多少都能猜到点下手的是哪家,但也没有说透,吃酒而已,何必得罪人?
“以诸君所见,事后张梁丰当如何处置?”
“这么些年,倒也不见张梁丰如何报复。都道武汉信奉‘公羊派’,我看也未必嘛。”
“也是难说啊。”
“昨日就见羽林卫四散,怕不是要查案。”
“说不定不是查案,而是息事宁人呢?”
“怎么说?让张梁丰息事宁人?”
“嘿……”
除了新南市那些个看客,京中的扬州会馆中,李奉诫眉头紧皱,一旁几个学生都是跃跃欲试:“先生,这天下固然非是一人之天下;但是先生,这头天下也不是数十家望族之天下。今时天下新生英杰,苦其已久。若有张江汉为首,当能成大事!”
“不错!中国世族,七十有八,今虽有崔、卢崩解,却也未伤世族之根本。”
拜入李奉诫门下的学生,来源很复杂,有世族有寒门,也有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