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赶着趟给女圣陛下唱赞歌的多得是,不差他一只郏城县县令,所以老张说他没有赶上时候,并没有说错。
“老叔,咱们郏城县的瓷土,那真心不错,老叔要不抽空看看?”
“老夫看个甚么?”
张德扬了扬下巴,然后笑道,“盖个窑厂,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这股份怎么算?武汉衙门是不会出面的,都是民间商社。”
一听张德这么说,源十九郎就知道,这事儿有戏。
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郏城县令嘿嘿一笑:“老叔,只要是武汉的朋友愿意来咱们郏城,这地皮好说啊。价钱绝对公道,只是老叔也是知道的,就算小侄说本县上下秋毫无犯,可小侄这一任县令做完,下一任胃口如何,也不能预知啊。”
双手一摊的源十九郎摆明了耍无赖,他可以在任内让利,但这一任让利或者说吃相好一点,下一任上台,鬼知道会发生什么?
人亡政息、人走茶凉才是常态,萧规曹随说了辣么多年,真正做到的才几个?
“那你说呢……”
老张面带微笑,看着他。
“诶……有了!”
略显浮夸地拍了一下手,源十九郎笑嘻嘻地搓了搓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