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小弟吃独食,这谁能想到自家长辈途径汝州,路过郏城县?这寒暄了一番,谁知道长辈很是关怀,如之奈何啊。”
源宝一副“受之有愧”的模样,让临汝县的白县令嘴角直抽。
一旁石楼山叶镇将一副儒生模样,头冠拾掇的干干净净,要不是腰间的横刀出卖了身份,还真是有点京中士子的气度。这光景站在那里听到源十九郎装逼,叶镇将笑了笑,对源宝说道:“十九郎藏得挺深啊,有这门路,何不早说?这几年咱们可没少受龙兴县那帮杂碎的窝囊气……”
埋怨的模样,让源宝也是尴尬,挤出个笑容道:“此间小事,岂敢劳烦家中长辈?若是被知晓了,怕是还要责怪小弟是个无能之辈。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
“行了,拽个甚么文。”
白县令打断了源宝的话,直接问道,“谈成了多大的买卖?”
“哼!”
这市侩之语,简直玷污了梁县县令的耳朵,他根脚要高一些,虽说治所就在州刺史府跟前,可汝州刺史刘玄意也没有专门拿捏过他。
“尔等如今模样,同市井之徒何异?”
“行啦皇甫兄,这都是火烧眉毛的辰光,还摆甚么架子。今天要是使君谈不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