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你们有人想要做个‘路桥太监’,我还不知道么?”
康德没好气地摇了摇头,“路桥总司、路政司……变着花样地试探工部、都水监、将作监,还真是胆大包天。”
“大人恕罪!”
几个身穿青袍的内侍顿时跪了下来,额头上慢慢地渗透出了汗珠子。
不过康德却只当没看见,反而淡然道:“这又不是甚么大不了的事情,动不动就下跪,这是怎么了?”
“儿子跪老子,天经地义……”
“呵。”
康德冷笑一声:“你们以为这还真是汝州人运气好,正好碰上了江汉观察使路过?也不想想,走哪里不是走,偏要走汝州?你当武汉幕府都是吃素的,连刘玄意、源宝、白无极、叶子袂的根脚都不知道?”
“嗯?”
一个匍匐在地的阉人顿时反应过来,他身上青袍料子极好,是上等的丝绸,里头还有蜀锦改的内衬,皂靴加了胶底,全身上下看着朴素,实则名贵。
这阉人目光明亮,壮胆道:“大人,莫不是江汉观察使……不,是武汉幕府在算计沿途州县?”
“这怎是算计呢?”
康德失望地摇摇头,“你们动动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