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若当真要镇杀荆襄列强,怕是血雨腥风啊。”
“大人,恕我直言,荆襄和武汉素有嫌隙,张江汉就算不想下手,武汉诸强,也早就按捺不住。但有机会,莫说除掉荆襄豪族,怕是把荆襄掀个底朝天,都是毫不犹豫,甚至义无反顾!”
有些话,程务忠没有明说,比如说同样为荆襄大地的老乡,公安县的百姓,恨江陵县恨到死。
张德真要是动手,怕不是公安县的百姓都会拍手称快。
襄州、荆州这么多年,吃卡拿要武汉的商路,不知道有多爽,而一旦有了麻烦,比如说洪水淹没公安县,居然第一个念头就是把灾民往船上送,然后一口气往东运。
若非武汉越趋发达,对劳力需求长期处于增长,这些灾民带来的麻烦绝对不是小事。
一旦爆发疫病,武汉当时也有一百多万人口,简直就是毁灭性的打击。
好在武汉对于卫生管理从来都是高压管控,所以这么多年以来,也都是有惊无险。
不过仇怨总归是记下了,武汉几次扩张,都是尽量往南往北往东,也是有原因的。
“明公,二公子所言……下走以为,却有可能。”
等程务忠说罢,有个襄州口音的幕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