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亲族,二房筹措资金,三房四房出人……”
“凭甚由我三房四房……”
“凭老夫是一家之主!”
“……”
空气中弥漫着不安的情绪,周围都安静了下来。“龙尾堂”京畿房的大家长目光冷冽地扫过周围:“尔等以为,将来管氏还能养活多少人?这洛阳城外,还有多少土地是可以觊觎的?没有!十里之外是皇庄,二十里外还是皇庄,百里之外还是皇庄!百里无人烟,纵然是有,那也是皇帝家奴!”
手指指着周围那些个一脸不忿却又敢怒不敢言的族人:“留在中国,两代人坐吃山空,你们以为科举之事容易?还是说前往武汉读书容易?!”
“这不是我管氏一家之事,过年之前,各家都会出面,筹措会社,以资天竺。我管氏若能拿到一成的股份,那当真是先祖保佑!”
作为“龙尾”管宁之后,管氏败落的比较诡异,但死而不僵,总能出人才维持住局面。
但这个贞观朝,太诡异了,和历朝历代都不痛。他们的那套经学,越来越没有用武之地。甚至连“道德”……“道德”也不讲了,谈玄更是无从谈起。甚么义理辩论,那就是个屁,还不如报纸上的社论一通狂喷来得引人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