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都不敢,顿时对房二郎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驯妻手段,二哥天下第一也。”
“一般一般,不过是些许手段,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房遗爱一口一个饺子,吃到大虾仁的时候,那种鲜甜口感,让房二公子很是满意,连连点头:“不错不错,这宫中的娇耳,硬是要比江西的好食些许。”
“南昌到底是内陆,吃这甜虾殊为不易。二哥若是想吃,走一遭广州,冯家人还能少了二哥这点吃的?”
“嗳……话不能这么说,总不能时常麻烦别人嘛。”
“二哥这器量,当真是令人佩服。也难怪如此器宇轩昂,令公主殿下也是为之倾倒。”
“都是兄弟们的吹捧,不敢当,不敢当啊……”
眼见着房遗爱肆无忌惮的模样,一群驸马除了佩服还是佩服。皇帝老子都敢不鸟,这房二公子,还真算是勋贵子弟中头二份。
这头一份嘛……当然是还在吃清蒸花石斑的某条江南土狗。
老张正吃着鱼,房遗爱见了,便过去挨着,小声问老张:“操之,三郎那里口风严,他不透露消息,你这边说说?”
“说甚么?”
“这甚么‘新苏州’‘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