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
就这么个地界儿,北边隔着一条街的崇仁坊明明有二十五个进奏院,结果反而只有十五个的平康坊人多如狗。
这些个选人明明想做官想的要死,偏偏在勾栏里装逼,写什么无心仕途不如归去的酸诗。
想学陶渊明采菊东篱下,可特么南山离得又不远,你倒是去呀。
还有一些来长安活动的地方官,出门在外那是真金白银带着,那些个家当,让烟花巷的姑娘们瞧见了,一身软肉当场就燃烧的跟木炭似的,恨不得直接揉进那些地方官的嘴里去。
“哥哥,为什么那些姐姐穿的那么少?”
已经抓了一把铜钱换了不少胡饼的张大安小朋友十分好奇,一旁跃跃欲试的张老二无比兴奋:“三郎,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就懂了。”
张德斜眼看着张大素。
这小子叫屈道:“哥哥,我马上十岁了!”
操,老子马上十一岁了,但特么也还是没那功能啊。你叫什么叫!
派发娇耳汤圆的地方在红笺巷,大多都是民营企业,技工的水平久经考验,深受广大父母官喜爱。
而且七月份的时候,李大亮从交州回来,还专门请了李靖和尉迟恭。当然,李靖没来,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