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没错,哥哥教训的是!”
张德看着李震,又看了一眼爬起来的程处弼:“我等父辈,或是征战厮杀,或是运筹帷幄,这便是一面面旗帜,焉能斗鸡遛狗来辱没。这草料场内,来的不下五十人,最年长的,也不过十三四岁光景。要想扛起父辈功劳旗帜,尔等觉得,扛得起吗?往日行径,对得起吗?”
一声声拷问,让众人都是羞愧难当。
“古语有云,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飞则已一飞冲天。我等不比那楚王,只需质问本心。三月初三,便叫那些看笑话的人知道,我等往常,乃是潇洒不羁而已……”
众多熊孩子都是眼睛放光,没错,我们都是有才华的人,平时人憎鬼厌,那都是胸有韬略满腹经纶。
我们不是不表现,而是不把才华吐出来而已。
当然了,这个才华从哪儿来,还得看咱们哥哥!
“哥哥,计将安出?”
李震热血沸腾,他虽然跟着老爹努力读书,但要说吟诗作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出彩,绝无可能。
“嗯?”
张德看着他。
李震脸色一红,然后冲程处弼抱拳道:“三郎,适才……适才是我口无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