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华的人。”
张德一脸飘飘然:“才华?在下是没有的。不过是从三五百首诗文中,挑了一首边塞诗,上呈陆学士过目罢了。”
“啊?!一首诗,竟然如此厉害?”
“哥哥,这等机遇,何不早和兄弟们说?”
老张顿时道:“那时岂能知晓有曲江文会之事?况且,智障大师号称‘百世经纶’我这润笔费,一字可是一贯。整整二十八贯,几个月例钱,就这么没了。”
“啊?!这么贵!”
“贵什么贵!肯定是智障大师碍于情面,才收的如此之少。城南客舍那些穷酸措大,一首酸诗少说也有一两百文,倘若有人叫好,那便是一贯起。但那些措大,能和智障大师比吗?”
“说的是,说的是呢。”
“哥哥,我要一首七言,二十八贯润笔费是么?”
“我要一首五言。”
老张内心开始愉悦了,但是他还是肃然道:“尔等先看过诗,再说润笔之事,且诗拿走之后,绝对不能提到智障大师,更不能提到我。否则,陆学士定要将我逐出府门,到时候,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说着,他五指伸开,缓缓地捏成了拳头,发出了嘎啦嘎啦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