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德这句反问,让长孙无忌愣了一下,然后闷声点点头:“不错,确实如此。”
这些事情是不能说出来的,但马车内只有老少二人,除了说皇帝不怕撑死这样的话,其余的倒是没忌讳。
“白糖且先不说,东宫‘太子糖’发卖……是长孙兄负责的吧?”
长孙无忌眼睛一眯:“你倒是耳目灵通。”
“惭愧,‘忠义社’虽说是儿戏所成,但这点用场还是有的。再者,长孙兄恨不得全长安都知道他有冰糖牌票,我想不知道都难啊。”
张德不无恶意地嘲讽着长孙无忌。
果然齐国公老脸一红,儿子和眼前的这个怪胎比起来,确实有点不给力。
“长孙家捞这么多,花的完吗?”
张德嘴角上扬,讥诮地又问。
“你不要得寸进尺,目无尊长!”
“啧,长孙公,出了这马车,我立刻忠信孝悌礼义廉。在这马车里面,咱们是在做生意,摆什么臭架子。”
“哼!”
“这就对了嘛长孙公。”
老张眯着眼睛,然后坐直了身子道,“勋贵如虎狼,少吃一口肉就当饿着。羊毛布少则六月,多则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