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混到了文凭,偶尔去国子监划划水,也好逢人谁谁谁是老子同学,你怕不怕?就问你怕不怕!
“大郎,这白纸欲为何名?”
“等孔圣封王之后,再来定夺,不急。”
张德罢,又道,“半个月后,会有一批纸出来,几位先生先领一些回去。届时办个文会,也是好的。”
几个老头儿都是眼睛一亮,毫无疑问,至少短期内,这是装逼利器啊。到时候来了一票文人墨客,特有身份的那种,刚坐下主人家就塞过来一刀白纸,然后:兄弟可劲写,不够还有!
诗篇留下,那就是墨宝。再等个半年,白纸一下子一刀才六七十文,那逼格直接撞地上毫无档次。
搞大新闻也要抢头条嘛。
“大郎有心了。”
唐俭笑眯眯地看着他,然后道,“最近你和张亮,不知后事如何?”
“事一桩,鄅国公谢我还来不及呢。至于陛下,等气消了,也就过去了。”
“你倒是洒脱。”
唐俭指了指张德。
张德倒是淡定:“如今米价一跌再跌,可见各地收成极好,百姓富足,自然安定。陛下自然也少了几分忧虑,我与鄅国公之间,不外是勋贵争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