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主事,都是拍着胸脯作保。没办法。他们怕死啊,这遭瘟的突厥疯狗!
“父汗。阿史那思 摩阵中,实有此等利器。那硬弩,一旦击发,人马皆亡。具装在身,亦不能敌啊。”
“嘶……”
薛延陀诸部都是倒吸一口凉气,契苾部的人沉声道:“这定是唐朝将作监的利器,比之前隋,竟是越发厉害。可汗,我看先劝降。”
夷男眼窝深邃,他有河西血统,眉目略高,沉吟的时候,就显得更加阴鸷。
思 量许久,夷男道:“我尽起铁勒胜兵,二十余万在此,更是携大胜咥力之威,难道精要和区区唐皇走狗隔河对峙?”
夷男不想只在草原上称王称霸,当年得了唐朝的支持,起兵反劼利。虽然并没有和劼利交手,而是和被劼利扔出来送死的突利作战,但胜就是胜。他夷男是赢了突厥的草原英雄,现在,他又赢了西突厥,草原之上,他再无敌手。
只要休养生息十年,效仿唐皇旧事,未必不能饮马黄河!
可是现在,隔着浑义冰河,在越发森寒的北风下,他的属下们,竟然让他稳扎稳打。
难道他不知道这是稳赢的事情吗?可是,思 摩把能抢的都抢了,留守在郁督军山的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