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缩了缩脑袋,不再说话。
“妹妹真是果决,小小年纪,却不输男儿。”
“哥哥过誉。”
武顺依然糯糯地回答,甜的老张浑身难受。这尼玛,不在奥运会唱国歌简直浪费。
“阿郎,瓜果拿来了。”
阿月浑子是必须要上的,各种干果也是不能少的,柿子饼和几种蔬菜干。让程处弼顿时胃口大开。
“哥哥,还是你这儿痛快!唉,长安大是大。吃个东西不甚麻烦。”程三郎塞了一口柿子饼,然后又道。“对了,哥哥,那炉子,进项真不少。就是南山的炭,今年收的少了。烧炭场的买卖,垮了三成,杜二郎还想找我拼命,哼哼!”
南山烧炭场多是杜如晦家眷在操持。城东泰半用的都是杜家的炭薪,主要是烧的好,烟少。
但如今生了炉子,又从渭水运了河套的无烟煤过来,那质量,那热度,还要个卵的木炭。
可惜水力煤球机几次做都失败,出的煤球老是碎,老张也放弃治疗,直接人力来搞。反正技术含量低,人力也足够多。
“杜公还没复职吧?”
张德忽地问道。
“还没,去五庄观了。和秦叔住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