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妈的程处弼,这事儿咱们没完!
“徐监丞,不知道春耕的事体,安排的怎么样了?”
吼啊!
一说到春耕,徐德就兴奋了,眼睛放着光:“操之,此番汝立功也!”
老张心中暗暗撇嘴,老子要屁个功劳,要不是看在李承乾三天一封信。五天一封书,烦不胜烦的份上,他才懒得理会呢。
“嗳。徐监丞,说好的。此间皆监丞操劳,与吾何干?”
将作监也是苦逼地方,有好处那是工部和内府领导的好。出了事情,弄个大匠出来陆元朗,比如说虞世南,但这特么跟他老徐没关系啊。
人家十八学士都是跟眼前这个幼女狂魔来往的,他徐德算哪根葱?虽说大家都取一个名,但不同命啊。
“嗳,监丞,在下的事……”看着徐德那模样,老张知道他上钩了。
“操之放心,太子那里,我自会分说,定不误操之所托。”
“那就好,那就好啊。”
张德呵呵一笑,搓着手,内心暗暗道:到时候,大地主家里雇工减少,也算不到老子头上,这个锅,李承乾去背吧。
老张可以想象,这种省时省力的玩意儿搞出来,五门七望这种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