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做官无望,进太常寺更无望,跟着李淳风一起算历法更是只能脑补加意淫。
总之,很多数学爱好者,无奈之下,拿起了经书,认真研读。当然能玩数学的人,收入还是不错的,所以他们泡吧的钱还是有的,在平康坊点了一杯“血腥马周”之后,能亢奋地一边干着平康坊的姐儿一边高喊“学而时习之”。
“这是甚么?”
“回都知的话,凯旋白糖捎带的纸,说是这些平康坊的白糖,要有别于别家,岂能和西市俗物混为一谈,故而贴了一张画,请了一首诗。”
“这诗……好。”
老张上辈子和文科生领导讨论诗词歌赋,一开始他是拒绝的,你不能说你让我他背诗他就背诗,老张得和工友们商量,工友们说背,那么就背。不然自己贸贸然就跟着领导背诗,会不会让工友们觉得这是拍马屁巴结阿谀奉承?
后来吧,工友们在老张不在场的情况下,民主表决:关于张德同志为了广大工程狗的福利问题,自加压力勇于和领导同志进行文学交流,一致同意,周末的红烧鸡翅膀,由张德同志先吃。
但是,老张当初虽然陪着领导玩“海上生明月”或者“东临碣石以观沧海”,可背的都是男性古代同胞的诗篇,女诗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