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妙的法子,舌儿咬开衣衫,自张操之的脖颈****下去,锁骨****肋下层层滑过,也不说是何等的刺激。只说这美妙绝伦,只说这突厥野马,不骑上一骑,还算男人?
老子已经十六了!怕毛!
正要大干一场,这突厥公主却又继续舔了下去,脐下三寸便是丹田,却也不在丹田,更是向下舔去。
“大郎好生的急切。”
银楚嗤嗤一笑,然后手指点了点张德胸膛心口,“大郎说说,予同芷娘,孰美?”
老张一想到安平,顿时羞愧难当,原本坚硬如铁,顿时萎了下去。却不料银楚一把握住,便道:“你这汉子真是无趣,方才还是丑陋狰狞,只一句笑话,怎么只剩丑陋不见狰狞了?”
狰狞!狰狞!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狰狞!
张德翻身将这突厥野马摁住,双手猛然撕扯,甚么华服小袄,什么抹胸小衣,都成了点缀布片。
两手扳住玉腕,仿佛饿虎扑食。双腿抵住玉股,恍若金龙探海。
皓腕勒出雪白的印子,****多了浑厚的巨掌,便似个长乐坊的乐工,横弹的是琵琶,竖抚的是箜篌。
轻拢慢捻抹复挑,别有风光在险峰。深山更有仙人洞,****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