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房玄龄这一波,起码给皇帝和山东士族一个缓和,划拉多少好处割多少肉,也就这几个月。
“唔……”
趁着皇帝和崔氏还没谈妥,老张琢磨着赶紧多弄几个非法校舍出来。崔季修帮忙招募了一批没饭吃又不是很方便做官捞钱的读书人,这些人没饭吃自然是因为穷,不方便做官自然是因为家庭成分不好。
比如说有的人曾经资助过王世充,有的人给窦建德打过工,有的人曾经在梁师都那里混过饭,有的爸爸爷爷都被牵连了谋反……就没有一个是正经的。
年纪最大的快六十了,见了崔季修喊“贤弟”。年纪最小的才十九,见了崔季修喊“大兄”。都不知道这群神 经病怎么论辈分的,更加神 经病的是。崔季修居然能认识这么多神 经病,真是让老张感慨的无以复加。
崔慎怎一个牛逼了得。
“这教人识字,怎地还专门设个课?”
“看图说话是甚个物事?噢……居然是个故事,不错不错。”
“咦?还有专门的算学?这是甚么物事?居然是个算筹?如何用的?”
这帮人倒也没有提出异议。反正张德怎么说,他们怎么做,绝对是优质员工。最令人欣慰的是,他们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