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都是鸡毛蒜皮的种田账。张德要种桑,桑叶才值多少钱?
而且王中的当初在太谷县,一年麻料是六千贯纯进账,这是下县穷地方,放好一点的,翻两番就是两万四千贯,对薛大鼎来说,这就已经非常夸张了。
沧州十二县,算十个县能有这点进账,那一州之地的课税,就在二十四万贯。放去年,薛大鼎压根就不会去想,因为这是做梦!
可是张操之来了,沧州就有救啦,薛书记也就开始yy一下美好的未来,平步青云名留青史什么的,浮云啊。
哪有开元通宝给力?
按照薛大鼎的想法,自己厚着脸皮抽个一成放口袋里,那也是万贯,万贯啊。
结果呢,崔弘道刚来,大家才喝了一杯酒,结果张操之开口就是一个契丹部落一年四十万贯,你他妈在逗我?!
然而老张还一副神 在在的样子,仿佛没看到一群老家伙在懵逼,扫了一眼崔慎,然后轻咳一声道:“契丹,蛮夷也。与其互市,不外是牛羊马匹,入了河北,尚需发卖,颇为不易。海东诸国,却是迥异。如高句丽者,扶余遗种,久慕****,今亦有城池耕地,国族效仿中国,风俗颇为相似。”
顿了顿,张德又道:“其地颇产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