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觉得张操之真特么机智。而萧姝本来已经绝望了,突然也觉得张操之很机智。萧妍的两只小手,稍微松了一下,也是抬起头来,看这厮如何圆过去。至于崔珏,本来是准备回去被老爹打死拉倒,此刻听着,却觉得有点机会不死。
毕竟,只要没人传出去,谁也不知道嘛。
老张也打定主意,这李太白想家的话,绝对不能传出去。至于现在,崔弘道尽管脸非常的黑,但是他忍了。
叮、叮、叮……
杜大哥拿起筷子,敲打着酒盅,应和着老张的诗。
“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老张忽然觉得,当初王安石变法的时候,估计和自己现在的心情是一样的复杂,不然不会这么励志。
“好!好诗啊操之,在京中时,也不曾见操之当众赋诗。没想到构来河北,竟是得幸操之的第一次!幸甚,幸甚!”
你特么够了!你才第一次!你全家都是第一次!
张德现在就想打死杜构,然后鞭尸一百遍,这货比他弟弟也强不了多少。这特么简直让人浑身难受。
铮铮傲骨,墙角寒梅。如果不是手中还握着卷子,崔弘道真特么就信了!
黑着脸的崔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