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县的官邸内,很是有些感慨地对属官们说道。
“刘公,不外是十六岁的小郎,便是狠辣,又能如何?这易州一地,他不来便是罢了,只消来了,还不是刘公说了算?”
刘弘基看傻逼一样看着他:“君不知采访使在此耶?”
摇摇头,老流氓有些吃味道:“房相赏识他,便是有诸多好处在其手里。老夫今年过了监察,亦是问其借贷了些许……”
“再者,老夫若是不随了他的心思 。只怕是立刻就捅到房相那里。看在定襄都督府的面子上,房相将老夫缉拿回京,如杀一鸡尔。”
讲到这里,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实在是一把辛酸泪。想当初,老流氓不是没有在五庄观想要巴结一下,那时候,张操之青葱少年,看上去呆傻蠢笨。然而太子这么和蔼可亲的人,就已经跟他勾搭成奸。于是乎,老流氓心一热,就像趁机混个脸熟,可惜,那青葱少年,连这个机会都没有给他。
回想往事,不慎唏嘘,老刘好不容易恢复爵位,又心想着在李董面前露露脸。这要是出了岔子,只怕是要被雪藏,到死也别想出头了。
“刘公,这少年……这般厉害?”
刘弘基见幕僚们不信,更是叹道:“汝等皆以为大贺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