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苦处,有了此物,倒是妥了。”
你高兴就好啊。
“房相,小侄此来河北,承蒙地方长辈的照应,倒也颇有一番获利。前几日一条船,一趟便是能赚上五六万贯。”
“一条船一趟能五六贯。若是夺走几回,倒也可观。嗯。不错……”
“……”
两边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老房把眼镜一扯:“大郎,刚才老夫是不是听错一个字?”
“……”
“五六万贯?!”
老张点点头。
房玄龄猛地站起来。然后眼镜鼓在那里,接着喝道:“你们都下去!”
门禁护卫听得房乔命令,喏了一声,立刻去了院外。
几个老仆,都是房氏本家,脸皮抽搐的同时,护在廊下,让奴婢们不用靠近。
“房相,大可不必。不过是……”
“五六万贯!”
我其实说少了,妈的谁知道筑紫岛那地方挖到黄金了,我也没办法啊。还有那个什么苏我氏,突然就拿出一堆白银来,说要买丝绸,扛不住啊。
“此事……”
“除了沧州苏州蓟州自己人,都不是很清楚。登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