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举娇躯一颤,却还是咬牙切齿恨恨然道:“休要说些好听的话来,若是我美,怎地便让你爬上那狐狸的踏上,进了她的暖帐!”
“突厥女再美,哪有娘子的美独一无二?娘子便是这矫健的身手,态如云行,妙如飞燕。突厥女子,少女时还则罢了,若是作了人妇,胖大丑陋,简直不堪入目。岂能跟娘子这等妙人相提并论?”
为了活命,工科狗厚颜无耻到了极点,肚子里那点穷酸墨水,北里听来的措大流言,这会儿一股脑儿倒了出来。
“哼!既是我美,却不知美在哪里?”
老张眼睛一亮,偷偷地松了口气,然后躲在一棵牡丹后头,朗声道:“亭亭玉立,美不胜收啊。”
“呸!竟是说些废话!”
安平顿时不喜,弯腰将金刀从青砖中拔了出来。
嗤!
这一声吓的老张面色发白,顿时小宇宙燃烧,回忆起在平康坊行贿受贿开官商勾结大会时候的种种场面。
“娘子,怎么是废话呢?在别处,见惯绿女红男,却也没见过娘子这般姿态得体的。只说这一点绛唇,好似啼血杜鹃,一开口,那便是解人心忧的妙处……”
说到这里,张德突然回想起安平的樱桃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