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脾气,只要不是天塌下来,都不能打扰他,不然的话,三哥一生气,后果很可怕。
郦飞镜坐在长沙上,有人为她泡了壶茶,她静静的品着茶。
那个保镖下楼,歉然的说道:“三哥还在办事,俪姐,麻烦你等一等。”
“没事,三哥贵人事多,我等着就是。”郦飞镜淡淡点头,轻笑道。
郝老三长期包下这个会所,把这里打造成他寻欢作乐的场所,听到那个保镖说郝老三在上面办事,郦飞镜就知道郝老三在办什么事。
等了近二十分钟,郝老三还没有下来,郦飞镜心里有些不悦了,怎么说自己也是他手下的大将,这样让自己坐冷板,她心里不舒服。
又等了五分钟,终于,郝老三从楼上下来了,郦飞镜看到这个光着背,纹龙画虎的汉子,脖子上一个大金链子,叼着一支雪茄,那副混世的模样,说实话真的没有什么好感。
“哈哈,是飞镜来了,你们这帮酒囊饭袋,我说了很多次,俪姐来了,不管我在干什么,要第一时间报告给我,怎么,当我的话是耳边风吗?让俪姐等了这么长时间,找死是不是?”郝老三装腔作势的吼道。
“是,三哥,我们错了。”几个保镖哪敢跟郝老三顶嘴,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