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似乎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胸膛剧烈起伏,呼吸重了许多。良久,他似乎回归了理智,转过头去,看着窗外毫无表情道:“对于我来说,我从不认为我父亲是那种人。”
梁再兴知道自己再和秦飞聊这个话题指挥自找没趣,于是转移了话头道:“你入伍一年就拿了集团军的侦察兵比武第一名,很多军事技能是你父亲教你的对吧?”
秦飞的脸色依旧十分模式化,不喜不悲,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机械化地回答:“没错,他从小就把我当成了他的士兵一样来训练,可以说,别人是十八岁才入伍,我从五岁开始就已经过上了军队生活。”
梁再兴又愣了。
秦飞说:“首长,我觉得你可以在某个公路的车站旁将我放下,然后我会自己回大学里去。”
梁再兴伸了个拦腰,伸展了下筋骨,拿起放在车门储物槽里的水杯边喝水边道:“怎么?怕我们派人将你押回去脸上不好看?”
飞倒是很直接,“谁都要脸,死人墓碑上都贴着是自己脸蛋的照片,没见谁将屁股贴上去对吧?死人都要脸,何况活人?”
梁再兴差点一口茶水喷在座位上。
他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兵太有意思了,接触的短短不到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