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再发生侦察营那样的事情,谁也保不住你。”
秦飞又一次用力地点点头。
他感到自己的眼角又在发热,鼻子酸酸的,很不好受。
魏天生真的很了解自己。
这么多年来,父亲的事让自己承受了太多的非议和冷眼。
那种感觉无法用言语来描绘。
军队最忌讳的就是叛徒,一个叛徒的儿子,在显示生活中里要承受的东西是同龄人几乎无法想象的。
因为父亲的事,母亲梁少玲对军队抱有某种极度厌恨的态度,在家不准提及关于部队的一切。
作为唯一坚定不移不相信秦安国叛变的战友,魏天生是唯一一个梁少玲还愿意见的军人。
八岁开始,秦飞再没见过父亲秦安国。
十几年年来,魏天生每年总会抽空去探望秦飞,然后借口带他旅游,实际上是将秦飞带到野外进行严格的军事训练。
秦飞嘴上叫魏天生叔叔,实际上魏天生就像自己父亲一样。
“我一定不会令你失望。”秦飞斩钉截铁道。
魏天生满意地笑了笑,一只刚踏上车,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回头道:“你当兵已经一年多了,还瞒着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