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见过的所有障碍场。
每隔二十米就有一个门神教官站在边上,这些家伙手里拿的是真家伙,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95式自动步枪,还有轻机枪,拼命朝所有人的头顶上扫射。
子弹雨点一样在头顶划过。
雷公坐在五十米外的遮阳伞下,身上披着军用雨衣,头上戴着奔尼帽,雨水滴滴答答从帽檐上滴落,他手里拿着一支88狙,偶尔朝障碍场上来一枪。
那是实弹。
每一枪,都击中那些挂在障碍物上的各种已经腐烂的动物内脏和大块的腐肉。
敢用这种方式开枪,其实是对枪法的一种极度的自信。
因为只要稍有差池,中枪的就是在泥泞里爬行的学员。
但是每一次,子弹都贴着所有人的头顶飞过,秦飞几乎能感受到子弹飞行划破空气卷起的气流。
高强度的训练压力,还有混合着腐烂肉汁的泥泞和黄泥汤,强烈刺激的臭味,加上是不是飞过头顶的曳光弹,每个队员的精神都处于崩溃的边缘。
秦飞在地桩铁丝网里不断向前爬着,由于下雨,地桩铁丝网下已经积满了水,一个不小心就有水冲入嘴里,咸咸的,臭臭的,也不知道里面什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