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感觉枕木在有节奏地轻微跳动着,火车压在铁轨上发出的哐当声传入了耳朵里。
他发现自己处于一种奇怪的状态下。
一方面他坚信雷公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而另一方面,他怎么都稳不住自己的情绪。
这种情况就好比你站在凌空的栈道上,虽然明知自己只要站好就没有太大的危险,可是还会下意识寻找能够抓住的一切东西。
如果放在平时,在没有任何威胁的情况下,打开一个手铐并非难事。
偏偏现在怎么无法击中精神,注意力仿佛是一个被吓坏的孩子,四散跑开,怎么都哄不回来。
秦飞的头皮隐约有些发麻,也不知道是冷还是紧张,鸡皮疙瘩一颗颗在皮肤上爆了起来。
第二次将叠好的纸条塞入齿牙缝隙。
弯了……
“妈蛋!”
他忽然变得无比暴躁,开始骂娘。
不过,很快秦飞就体会到什么叫做“祸不单行”。
倒霉的事情总是一件接一件。
在雨天里,他必须保持a4纸的干燥,要将纸条塞入缝隙中,必须有一定的硬度才能完成,所以从雷公扔下那张a4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