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尼吓了一跳。
都这种时候了,这家伙居然还能笑出声?
神经病!
这几声笑彻底激怒了安东尼,只是对他那句“我可是专业的”的自夸的莫大讽刺。
扔掉烟头,安东尼像头被激怒的噎住一样扑上去,将秦飞从手术床上扯起来,鼻子里咻咻地喷着酒气:“你是不是觉得我拿你没办法了?!”
秦飞看着面前恼羞成怒的安东尼,觉得滑稽又无奈。
他实在是没什么精力和这头肥猪扯淡,说与不说,自己还是要受审。
与其这样,不如省点气力。
刚才那一次“辣椒粉”水刑实在有些过猛,现在喉咙似乎被火烤过一样,肺里就像倒入了滚烫的铁水,他不懂俄语,却想用英文对安东尼说一声“f/uck”。
张开嘴,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变了。
但是安东尼从模糊的发音加上秦飞蔑视的表情,还有嘴型上看出秦飞说的是什么。
“把他吊起来!”安东尼疯狗一样朝自己的手下怒吼,“把这个该死的黄皮猪吊起来!我要让他尝尝真正的水刑是什么!”
俩名手下看着疯狂的上司,有些愕然。
很显然,秦飞已经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