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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月后的某日,烈日当空,骄阳似火,大地仿佛被烤焦了一样。
几内亚南部和塞拉利昂边境处,一辆破烂的小货车吱呀一声停在路边,车子咣当咣当响了好几下,好像下一秒就要散架一样。
秦飞和坤猜俩人从车斗里跳下,走到驾驶室旁向黑人大叔司机道谢。
“你们真的要去塞拉利昂?”大叔看起来一脸担忧,“那里局势很动荡,你们这些亚洲人为什么要去那么乱糟糟的鬼地方……”
黑人大叔说的是英语,虽然几内亚的语言主要是苏苏语、马林凯语和富拉语,但在历史上曾经被高卢、日不落等多国都殖民过,虽然最后法国殖民时间最长,不过英语倒也还是有人会说的。
黑人的肢体语言总是十分丰富,而且语调极其押韵,说起话来就像歌手说唱,由于大叔的英语并不标准,秦飞和坤猜也是半懂半不懂,听了个大概而已,反正就是一顿数落塞拉利昂。
秦飞俩人只好点头又笑又挥手,好不容易黑人大叔才踩着油门离开,车开出了几米远还能听到他在喋喋不休。
沿着土路走上几百米,上了个坡,路边有个破落的车站,站在车站旁,远远就能看到边境的检查站了。